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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下照片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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赋生点头,得到魏知珩的许可后,利落掏钱买了四份,因为他要吃两份。

这里的包子价格比其他地方昂贵不少,一个要六百五十日元,但个头也大,女人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,赋生两口吃掉一个。

吃不完的人把包子放进袋子里,魏知珩看着她,又看她平坦的肚子,最后将赋生赶走。

买都不会买,没有眼力劲的饭桶。

一直到赋生消失在人海,文鸢都不敢说话,低着头咬了几口包子,最后问他怎么不吃。

“不喜欢,味道太大。”

“你有洁癖吗。”突然这么问。

魏知珩回头莫名看她一眼,欲言又止,没说话就是默认了。

文鸢咀嚼包子的速度变缓慢,在他回过身后,心虚嗅了嗅身上的外套。

不出所料,是各种香料混合的味道,罪魁祸手来自——她舔了舔嘴唇,低头看胸口的一块蟹黄浆汁,脏了很大一块。

想起来是一口咬下蟹黄包的时候飙出来的汤汁。

好在西服是深色,她擦掉后就只是湿了一块儿,就是味道大,不知道他闻不闻得出来。

她磕磕绊绊跟在身后,话多了起来:“你的衣服贵吗。”

魏知珩嗯了声,突然停下,转过头看着她,上上下下看了一遍,把文鸢头发丝都看得发颤。最后目光停在那一摊刻意擦过但还是湿着的胸口布料上,呵笑了一声。

怪不得吃包子要避着人,鬼鬼祟祟,原来是干了坏事。

只要没眼瞎,那么大一块,能挡多久?还是说,真当他眼瞎呢。

魏知珩倒是心如止水,没生气,纯粹是觉得很好笑。觉得她像做贼一样,其实根本没必要,一件衣服罢了,总不至于因为一件衣服杀人。但他知道,文鸢真的会这样想,把他想成一个杀人魔,从她躲闪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。

女人确实这么想的。

赔给他,赔不起吧。文鸢在酒店里看见那首饰没摘吊牌,所以她没动,价格后的数字多得抵她在仰光小学教书二十年恐怕都凑不够。不过,魏知珩也不会缺这点钱,能让她还的概率不大,猜颂的钱还在他那不是么?许是他花出去的钱有一半,甚至全部都是猜颂的,没必要心虚。

想到这,文鸢理直气壮起来,又咬了一口包子。就看见男人笑着摇了摇头,不知道在笑什么。

算了,不重要。

文鸢买了份这里最出名的章鱼小丸子,魏知珩没阻止,也没吃,只是在身后付钱。走到最后的巷尾,有家刺身店,招牌是一条65公斤的大鱼用作刺身为噱头,只要有钱,在这里任何东西都能都吃到。

进了店,落座的客人零零散散,文鸢选了个最安静的位置。她并非吃不惯日料,只是胃口不好,其实什么都吃,以前跟金瑞就没少去呢。

点菜时,魏知珩出去接了通电话,等回来后,餐都摆好了,文鸢已经在动筷子,一点都没有等他的意思。

她点的是一份蓝鳍金枪鱼刺身,摆盘和价格一样漂亮,以及零零散散一些东西和一份芥末生鱿鱼,没给他点。

“我的呢?”魏知珩不爱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看着没把他当随行人的文鸢一时也有些不大高兴,屈指敲了敲桌子,提醒她是谁在付钱。

一敲桌,四面八方的视线看过来。文鸢有些尴尬,喝了口清酒润嗓子才解释:“我不知道你吃什么。”

“你可以问。”

紧追不舍的质问声不大,但依旧吸引了店里的老板,店里上菜的员工得到授意,以为两人是闹别扭的情侣,又听不懂他们说话,观察了半分钟才上前劝阻,说这里不能大声喧哗,不要吵架。

文鸢抱歉地用英文致歉,随后也跟着情绪冷淡,没有任何想搭理他的意思。

直到一份清汤面端上来,老板亲自接待,是个笑眯眯地老头,说起话来很是客气,用日语沟通了几句,魏知珩的脸色才缓和下来。

“这是给你点的,我不知道你吃什么,点了碗清汤面。”

清汤面是假的,她根本就没给他点,是给自己点的。反正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,文鸢根本懒得与他反驳。

魏知珩看着飘着鱼板的清水面,才算是消掉了一丝燥意。勉强有点良心。

吃完了饭后,两人气氛逐渐缓和不少,往后走了走,车子开到心斋桥。文鸢没有想逛街的意思,魏知珩反倒比她兴致高,问她怎么不买东西,女人不是都喜欢买东西。

“你没必要给我花钱,我不需要。”文鸢想了想只能这么说,她也根本不想花他的钱。

魏知珩挑眉,看向心斋桥最繁华的大黑屋总店,里头的奢侈品装柜店琳琅满目,比东西更漂亮的是价格。

“我觉得有这个需要,没有理由。”

文鸢欲言又止,觉得他有病,病得不轻。

魏知珩却不以为然。

花钱需要什么理由?想花就花了。如果非要找个理由,那就是他钱包痒,想花点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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